第172章 调教室……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俺是有道理的。

        尽管宁公馆绿色工程取得一个又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老婆的奸夫版图纵使离美利坚合合众国国旗上五十颗星星还差四十六颗,但也是朝着既定目标在稳定扩张。

        说到仇老板,宁卉跟这位江湖大佬还真没啥直接交集——以宁卉的角度,仇老板只是老公小三的老公……

        兼兄弟伙,宁卉对仇老板怀有的是江湖敬重与感激,但离成为奸夫还隔着精神与肉体多巴胺的距离,以及激发这些多巴胺的某种机缘巧合。

        比如宁煮夫刚才发错的照片……

        淫人妻妻必被人淫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小黄文代表作品《肉蒲团》要表达的中心思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凡事有正亦有偏,不是说我淫了仇老大的女人,俺老婆就天经地义的要被淫回去,YQF的朋友圈不讲买卖,YQF的老婆也不是商品,咱YQF也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哈,比如一切以老婆为中心、自愿、快乐、分享、以及两情,哦不,群情相悦……

        所以仇老板能不能成为宁公馆绿色馆旗上第五颗星星还真不是宁煮夫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这当儿宁卉生气怀疑宁煮夫是故意把照片发给仇老板也是十分合理滴。

        “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发错了!”

        此刻我除了拼命解释,就只能拼命解释,“我本来是发给熊的,你看手机嘛,给熊的信息没有记录,如果我不是把发给熊的发错了,是故意要发给仇老板的,熊应该有记录啊!”

        “哼!”此刻宁卉气郁在胸,但听宁煮夫辩解的逻辑好像也找不出碴子,也不好发作,只是恨恨到,“那你还楞着干嘛?”

        “啊?”老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赶紧发信息过去跟人家说发错了啊!”

        宁卉是真的急了,脸色红白相杀,见宁煮夫木楞巴几还一脸无辜得很的样子,便一把夺过手机自个鼓捣起来。

        鼓捣完气鼓鼓的把手机拽给我,我接过一看是老婆模拟宁煮夫的语气给仇老板回的信息:“嗯嗯是的老大,是发错了,我跟老婆闹着玩的哈,打扰您老人家了!”

        讲真,这语气与场景模拟是灰常的生动与逼真,不说仇老板看了,我瞬间都以为这条信息就是老子自己发的。

        他们说真正的爱情都是这个样子的,爱你,就要成为你……

        “呵呵呵,老婆,你发的这信息语气跟老公咋一模一样啊,还我跟老婆闹着玩的,仇老板打死也不能相信是你发的哈!”

        “未必我说是真的啊?你还有心思贫,你倒是一句发错了就完了,这下叫你老婆以后怎么见人!”

        我靠,老婆不提这茬还好,这一说宁煮夫那丰富的一刻也不能消停的想象力便蹬鼻子上了眼,想,哪阵仇老大跟老婆真的见了面,面对面还需要说话那种哈,是仇老大不好意思呢?

        还是老婆不好意思呢?

        面面相觑之后,谁会率先脸红?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老子还沉浸在仇老大跟老婆见面谁先脸红的猥琐之念中,手机的信息又来了,我拿起来一看,乐了,仇老大回过来的:“兄弟,你这一发错不要紧,晓不晓得害死人哈,我晚上喝了二两,燕子又不在身边,你还让不让老夫睡觉了?”

        呵呵,仇老板果真实诚老boy,这信息回的,分明是被俺老婆那水嫩娇滴,欲焰汪洋,此屄只应天上有的蜜穴素颜靓照惹出了一身肉体多巴胺,但又不能明说,只能如此调侃,举重若轻,为老有尊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我后来问过仇老板,说当晚真的喝了二两,然后看照片就硬了,还特么叹息都是那二两酒惹的祸。

        我信你个……好嘛老大我信你,换个人我不信鬼,我信个铲铲。

        “唉!”我无意胜有意的嗫嚅了一声,然后贼不贼溜的瞄了宁卉一眼,宁卉见状赶紧伸手过来要拿手机:“咋了?谁的信息?快给我看!”

        “没……没谁的。”我身子往一旁一别,将手机紧紧拽着,一副此地无银,生怕有人来抢的样子。

        “仇老板回的吧?说啥了?”宁卉这下焦急了,见宁煮夫不肯松开拽着手机的手,便额头上山字冲天,娇声厉喝,“你松不松手?”

        “老……老婆,还是不看了吧,少儿不宜。”宁煮夫肉想笑皮故意不笑的拧巴着,还在演戏,“我……我看了都会脸红!”

        “哼!少来了!是不给是吧?”

        宁皇后要治宁煮夫,在宁公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手段那是丰富多彩,一天一样一年都不带重样,比如此刻宁卉数起了一二三,“我数一二三了哈,再不给……一……二……”

        不出所料,没等宁卉把三数出来,宁煮夫赶紧将手一松开,手机即刻乖乖落在宁卉手里。

        看完信息,宁卉也不说话,一把把手机撂在床头,腮鼓两边,脸蛋翠红瓦白……然后我就啥也看不到了,就见宁卉扯裹着被单将自个的头蒙住!

        “我说了少儿不宜哈,叫你别看别看,”说着我连忙脸凑上去,隔着被单在宁卉脸上啵了两口,“看嘛,老婆这么美的屄屄蚂蚁看了都要变大象,男人哪里看得嘛,像仇老大这种正派人士看了照样把持不住哈!”

        “那你还发给人家看?!”宁卉呼啦一下掀开被单,然后上弯月都是眼仁的瞪着我,调侃未足,生气未满的样子。

        “唉唉老婆,我不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趁被子掀开,我赶紧继续上嘴,想这柔情化骨的一嘴重重下去,以吻封缄,老婆还不乖乖就范。

        “去!”

        我这嘴下得已经够快,宁卉却眼疾手更快,碎了一声便将被单捂住了嘴,让俺除了一嘴的布毛,连老婆嘴上的一块皮都没咬到,说着宁卉呼啦一下又将头蒙上:“你们这些流氓,不跟你们玩了!本姑娘睡觉觉了!”

        “别啊老婆,”这下老子急了,“待会儿他们来了跟谁玩啊?”

        “哼!跟你玩呗,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你那些臭味相投的哥们谁最爱你呀!”

        话说宁卉支棱着身子别到一边,蒙住上半身的被单正好将赤果果的下半身隙露出来,寸寸肌肤寸寸雪,玉腿横陈处,饶是轻轻交缠,那隐隐咋露的三角之地芳洲萋萋,浓黑团簇……

        宁煮夫哪里打煞得住皇后娘娘美出天际的秘境以如此出淫荡妖娆的媚形袒露,伸手便朝秘境之处摸去。

        这一模不打紧,饶是一手温汤的濡湿让我心头一阵狂喜,屄屄尚汛情凶猛,我就不信老婆今儿这欲情盛烈的身子火不消了去还能把觉觉睡安稳。

        “嗯嗯……”宁卉身体遭此一袭,不经扭捏,嘴里将盛不住娇喘悉数吐出,但皇后娘娘的架子是无论如何必须端着的,“拿开……你的臭手!”

        欲拒还迎处,女人最美时,老婆嘴上跟屄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愈发鸡动,手便愈发撸动得欢,在老婆蜜穴湿嫩粘滑的屄屄上肆意蹂躏开来。

        “嗯嗯……拿……拿开你的臭手!”宁卉嘴上继续坚强,身下却紧紧夹住了宁煮夫的臭手,伴着娇躯轻颤,那是体内欲烈的火势已经失控蔓延。

        “老婆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情郎消防队已经在路上!”

        “嗯嗯……不……不要……”一番身体的扭捏之后,宁皇后终于向肉体多巴胺投降了,嘴里一阵轻喃轻唤,“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看着宁卉身心亦然失据,老子心头一阵焦乱,心头狠狠碎到,你这几个瓜娃子还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门铃响了!

        MMP,消防队终于来了,再不来宁公馆都要被烧垮了哈。

        “来了来了,消防队来了,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哈!”说着我飞快起身,赶紧跑去开门。

        到底年轻腿长,门外站的是曾北方!

        老子还没开口,这小子还满头冒汗,气没喘匀,就急不可耐的来了一句:“姐夫,我是第一吧?”

        “我靠,为了争第一,你是从火星上跑下来的吗?”说着我开门迎客,把北方让进了房间,嘘了一声叫别说话,然后我靠前低声一番嘱咐。

        “嘿嘿!”曾北方傻愣愣的一笑,满脸欢喜,连连点头,老子没见过救火救得如此欢乐的消防队员。

        曾北方遵照我的嘱咐在客厅等着,我便一溜烟跑回卧室,到宁公馆情趣柜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拽着俯身到宁卉身旁:“亲爱的,真的来了一个,但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来了!”

        说着我将眼罩支到宁卉眼前,一脸赖皮的说到:“老婆,敢不敢猜来的是谁?”

        宁卉一脸疑惑:“咋猜呀?”

        “嗯嗯,这样,亲爱的,”说着我伏到宁卉耳旁一阵耳语,“你把眼罩戴上,然后他进来为你口,你就猜是谁!”

        “啊?”

        宁卉一副把疯起来的宁煮夫毫无办法,凝眉弯月的样子看着我,但婆不欺公,当我说“他进来为你口”这段的时候,千真万确,老婆的身体是扭颤了辣么一下下的。

        所以当我再次说敢不敢,这话音刚落,就见宁卉脸蛋红里掩白,嘴皮一咬:“哼,有啥不敢的?猜对了我有啥奖励呢?”

        “奖……”老婆突然这么爽性欢乐倒让我有点猝不及防,这都是今儿心情美丽激发的肉体多巴胺惹的祸哈,我连忙点头,“奖励大大的老婆,猜对了我给你换个车车!”

        话说我想换车的想法早已有之,结婚不久以送老婆的名义买的那张国产紧凑型小轿确实已经有点不符合南主任的身份,无奈这段时间老婆钱看得紧不好开口,择机不如撞机,没想到这下让俺逮着机会了。

        “哼!啥叫给我换车啊,家里车谁开得多啊?”宁卉嘴一撇,一下就点破了宁煮夫那点在宁公馆基本上无处遁形的小心思。

        “哎呀老婆,车子的户主是你得嘛,那是你的私有财产哈!”

        “那不换了,车才买多久啊,瞎花钱!”

        我靠,咋还是扯到钱上了呢老婆,我赶紧把话题挪开:“嗯嗯亲爱的,那要什么奖励到时候你说了算,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

        说着我把眼罩给宁卉戴上,完了就在老婆即将属于奸夫消防队员那迷人的嘴唇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亲爱的,我叫他进来了啊!”

        无数次,在把老婆送屄奸夫之前我都会这样深情送吻——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学友可能不是YQF,所以他吻别即伤悲,宁煮夫自嫁给宁卉,每次吻别都TMD是节日。

        宁卉也没挣扎,居然乖乖的就戴上了眼罩,不晓得是不是此刻真的焚心似火。

        何以解火,唯有消防……

        所以咱也不敢问,见眼罩戴好,赶紧起身蹑手蹑脚出门叫消防队员——好嘛,今儿可不可以叫宁公馆奸夫消防队成立仪式?

        开门让曾北方悄悄的进村,这小子瞬间眼睛就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纵使跟宁姐姐曾经数番纵情相欢,但今儿宁姐姐摆好姿势来让自己操屄尚属开天辟地头一遭,完全属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系列,按照刚才宁煮夫嘱咐的计划,此刻的救火方案是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哦不,说的是救火不用水,哦不,不用屌,先用嘴。

        宁卉此刻在床上纵使不着一丝,娇躯轻扭,如风虐柔莲,但双腿兀自紧闭——这是一个女人在熊熊烈燃的欲情之火炙烤中所能坚守最后的羞涩——往往女人的淫荡之美成就于床上最后一公里,纵使我心赤裸,身亦如锁……

        但这当儿愣在房间的北方似乎不懂得这个道理,看着宁卉紧闭的双腿一时惶然无措,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问:哥,这要我如何下口?

        老子顿时急火攻心,心里碎到难不成还要老子帮你把腿打开哇?

        你小子这奸夫也当得太特么轻松了吧,为了不耽误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我心生一计,便自个伏到宁卉身下揽住双腿打开,脸朝火势缭绕,哦不,水势凶猛,哦不,朝老婆此刻火在水中烧,水在火上淌的蜜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

        “呜呜,老公啊,你……”俺这舌头的小马达刚刚开启,对着花蕊没扫两下,宁卉便惊然叫了起来——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是灰常的敏感和准确哈,一下下就把宁煮夫给揪了出来。

        “哇老婆你太厉害了,一下就识别出了是你老公!你别拿开眼罩哈,我只是为他起个音,开个头,也顺便检测一下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的功能是否正常。”

        “啊——”宁卉上面嘴嘴悠地娇喘一声,我特么感到下面嘴嘴便有一股水能巨大的热流悠地喷到了我脸上……

        说着我站起身,腾出工位朝曾北方示意可以开工了,这小子哪里还敢怠慢,趁他宁姐姐的双腿还没再次合闭的当儿,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双手掰着两条白盈盈的大腿,埋脸,张嘴,以舌裹肉,一系列舔屄动作一气呵成,兹兹咂咂的便在朝思暮想的宁姐姐蜜穴里舔吸起来。

        “啊——”宁卉再次悠地一声娇喘,没叫老公,但音量比刚才更大,关键是,明显伴着耻骨的轻颤以及双腿紧夹,一句话总结身体的反应看起来比宁煮夫刚才的舔吸激动多了。

        所以呻吟也更加酥荡悠长。

        YQ理论是支持这种反应的哈,老婆跟奸夫淫乐身体的欢快值如果小于跟老公,都特么是在耍流氓。

        跟奸夫淫乐,老公在,爱情就在,老公不在……

        好嘛爱情也在,见曾北方已顺利入巷,我赶紧伏下身一把抱着宁卉,我知道这等于老婆抱住了爱情。

        不要以为YQF不懂浪漫,在老婆跟奸夫在恣意淫欢的时刻还有什么能比一次走心的以吻封缄更能表达YQF的爱情呢?

        所以也不管还挂着老婆身下粘稠的蜜液,我张开嘴便朝老婆湿润待吮的双唇上紧紧贴去……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呻吟着张开双唇任凭宁煮夫的舌头伸入口腔侵袭,然后身体开始了由缓而急的颤抖……

        好嘛,我知道这是老婆幸福的身语!

        我曾经在宁卉的日记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张爱玲说出了好多女人不敢说的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女人的阴道到底有多深,女人欲望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原以为跟老公深情拥吻着爱爱就是最大的满足,但为什么现在,身体被别的男人抽插或舔弄的时候想跟老公拥吻,跟老公拥吻的时候,身体却会想着别的男人……我不敢告诉老公这些念头呵,告诉了他会乐疯,因为他是一个快乐的YQF!不过那种感觉好难抗拒呵,老公吻我,身体给他,每每此刻,我都无法抑制会身体颤抖,欣喜想哭……”

        呵呵,以吻封缄,我果真看到了老婆身体的颤抖,不是眼罩蒙遮,我也一定能看到老婆眼里欣喜的泪花!

        而曾北方在宁姐姐身下不断一刻的在砥砺舔吸,汩汩声传来,老子才想起刚才跟老婆戴上眼罩是为了啥来着,于是含着老婆的香舌嘟囔到:“老婆好了没?是不是可以识别他是谁了?”

        问话刚落,就看到宁卉酥叹一声,迷人的耻骨陡然上扬,夹着曾北方的双腿雪白的肌肤上凸显的一股股肌纹仿佛在凌波漫步,臀尖悬空,显然曾北方的口活极好,让宁姐姐好好舒服斯基了一把,唯有紧紧相夹,以蜜穴相送与赠馈报。

        MMP,YQF宁煮夫哪里看得老婆被奸夫淫得如此舒服的娇态,这下激动了,以为宁皇后淫乐之中忘乎所以,已经顾不得羞廉——其实这当儿宁煮夫是真滴精虫瞬间上脑,抑或是刚才发错照片的偶然事件激发了潜意识中某些龌龊的淫念……

        是滴,宁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问自答,几乎跟宁卉的回答同时脱口而出!

        “是北方!”

        “是仇老板哈!”

        宁卉给出了是北方的正确答案,宁煮夫这厮鼠胆包天,脑子瓦特,想戏弄一下宁皇后,竟然来了句是仇老板!

        不过话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张惊惧的脸从宁姐姐身下抬起头看着我,老子这才回过神来,晓得又闯祸了,而且是祸上加祸!

        MMP,老子当即就想给宁煮夫脑壳上一巴掌呼去,这淫虫上脑上得居然能把曾北方是人家仇老板未来的女婿这茬给忘了,这脑壳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逼也确实丢人。

        曾北方懵逼事小,接着听到宁卉“啊”的一声惊呼才事大,就见宁卉几乎腾的一下坐起身,特么伸脚一踹,这一踹完全可以解读为出于女人对陌生的危急状况防御与自卫的本能反应哈,问题是既是本能就没了轻重,还将将踹到曾北方的肩头,不是因为年轻力壮架子稳当,换了宁煮夫,估计已经空中转体360度在床下躺着了。

        曾北方同学这委屈大了,这是惹谁了嘛?

        吃着火锅唱着歌,好好的舔着宁姐姐的屄,忽然就听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脚事小,鸡鸡阳痿了闹下病根宁煮夫算是造了大孽。

        宁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惊吓般的,从宁煮夫看到曾北方,再从曾北方看到宁煮夫,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蛋上再次红白相杀,眉额间山外有山,因为单单一个山字儿而不足以平对宁煮夫无厘狗头胆大包天的愤慨,于是开口一声厉喝:“宁煮……老公……你干嘛啊?”

        本来想直呼“宁煮夫”,或许顾及曾北方在旁拐弯拐成了“老公”,宁皇后这面子是给宁煮夫给足了,话说如此愤慨还能考虑到老公的面子,YQF公婆的爱情就是这么刚!

        “老婆……我……我开玩笑的!”

        我赶紧圆场,然后伸手准备安抚一下胸部拨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扰乱一下视听,更好的检测老婆的……”

        本来要说屄屄识别系统,这当儿“屄屄”俩字儿哪里还敢说出口,就这般伸出去的手还被宁卉一把揽开:“哪能什么玩笑都开啊?你滚!”

        给了面子还能有正眼?说着宁卉气愣愣的将被单裹在身上,头别向一旁,只看到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边也鼓鼓的。

        没见过宁姐姐光这么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吓傻了,安慰宁姐姐不是,跟逗逼姐夫说话也不是,只能支楞着站在一旁干瞪眼。

        但对于脸皮比宁公馆防盗门还厚的宁煮夫这个局面也算不了啥,现在千万不要硬钢,国军逃跑都能说成转进,滚就滚呗,滚了胡汉三还会回来滴,再说今儿奸夫在场,老婆这气奸夫来一炮就消了,如果不能……

        曾北方同学,我看好你,拜托你就来两炮。

        于是我拿腔拿调夹肩点头,做足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便溜出了卧室,出门前我给曾北方做了个come on卑鄙的手势,示意你丫不要耸,今儿不把你宁姐姐的气儿操消停了,你丫就再操不到你宁姐姐了。

        待人出到客厅,但耳朵没出来,还留在卧室听动静……

        半晌也没听到俩人说了些啥,然后我把耳朵贴到门边,才听到到浴室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

        老子这才安下心来,坐到沙发上准备抽根烟压压惊,才发现烟没了,于是起身出门买烟去。

        等下楼要出电梯才想起,牛啊牛,今儿是去哪里了呢?今儿这个架势都不积极,不怕女神休了你哇?

        这一琢磨不要紧,老子刚走到小区门口,牛了,居然发现远处的夜光中有竟然真有牛影幢幢——牛不欺我,果真是木桐哥哥靠在一颗树下,正特么的还抽着烟!

        “嗨!是你啊?”

        确定是牛,老子摸了摸下巴还在,尚在五米开外便咋呼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未必你知道北方来了?来来来,来根烟先!”

        “呵呵,你咋出来了?”牛导赶紧迎上前来,看着我笑了笑递了根烟给我,“是的,我早来了,比北方还先到。”

        “我靠,那你咋不上家去呢?”

        说着我点上烟猛逮了一口,“走走先不说了,你不是问我咋出来了吗?被宁卉赶出来了呗,咱哥俩现在去喝两杯,反正俺在家也碍人家好事,咱边喝边聊!”

        于是牛被我逮到小区旁边的大排档,点了盘小龙虾,一些凉菜,要了几瓶啤酒开整。

        好嘛,两只老虎跑得快,哦不,两个奸夫跑得快,跑得快,一个在家吃肉,一个陪我喝酒,真奇怪呀真奇怪。

        八月的夜,冰镇的酒,祝天下所有奸夫与老婆的奸情长久,绿公与奸夫的友谊长留!

        “你刚才说比北方先到,咋他还先来家里呢?”跟牛导先干了一杯,我好奇的问到。

        “哦,是这样,接到信息我就打了个车来,应该比北方先到,我正在楼下等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北方说话的声音,我转头看见这小子原来边走边低着头跟手机里谁在通语音,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吧,我迟疑了一会儿,就闪到一边楼梯通道去了。”

        “他没看到你?”

        “肯定没有!”

        “意思是你把今晚跟宁卉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了北方?”

        “呃,可以这样说吧。”

        “我靠!大哥你知道今儿是来干啥来了吗?这事儿还能学雷锋的哇?”

        “也不是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与卉儿在一起的机会应该比北方更多吧。”

        “那信息里我老婆不是说了谁先来就表明谁最爱她吗?你这不等于是让我老婆觉得你不爱她咯。”

        “呵呵,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这是卉儿说的啊?难道不是你代替卉儿说的吗?”说着牛导狡黠的看了我一眼。

        “果真老江湖,啥也瞒不过你,可为啥那小子一进门就问我他是不是第一呢?看那样子完全当真了的哦。”

        “唉,北方多大才?婚都还没结的小毛孩,等他多喝十几年的酒就啥都明白了。”

        “那你刚才为啥没走在小区外一个人抽烟呢?”

        “纠结呗!其实我很想卉儿的好不好!”

        “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你家过夜嫂子也给我讲了啥也没做是吧。”

        “是的,卉儿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没打扰她。”

        牛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愈发如此,我越是感到这个文艺老流氓身上那股隐忍的力量是多么可怕,想当初为了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哦,对了,前几天你告诉我卉儿的生日快到了要办个有特色的趴体,我寻思来着想了几个方案但都不太成熟,还有一个星期吧,我再想想。”

        牛导突然另起话题。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

        ……

        宁公馆卧室,即时。

        话说宁煮夫遵旨滚出了卧室,曾北方才显得自然活络了些,也才敢靠近宁姐姐试图以肢体的亲近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扭转过来,没想到手先到身尚远的,刚刚触摸到宁姐姐被单未能遮盖的裸肩,宁卉随即转过头来,纵使没有刚才怨怼宁煮夫的那般怒气,但还是有一股子气叫没好气,曾北方见宁姐姐没好气的看着自己,捏生生的叫了声姐又不敢动了。

        必须承认,曾北方对他宁姐姐有着原教旨主义般的敬畏——这源于当年穿开裆裤就跟着宁姐姐屁股后头满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经历,彼时是年龄的梯度差自然带来的敬畏,现在是敬畏宁姐姐那人间仿佛不可说的极世美颜。

        宁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可爱的跟屁虫,那只拿着冰棍永远没洗干净过的手,一双凉鞋总会跑掉一只的脚丫子,那些在一起奔跑的夏天,宁卉突然感到有一种属于回忆的温暖,温暖尚入心,脸色必和颜,宁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笑当前,是笑人间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当年手横着抹鼻涕的跟屁虫,竟然自己嫁做人妇之时,成了自己裙下的欢伴,人家也是青春无敌,男颜胜美女的长腿欧巴呵。

        少年是相嬉,长成予与欢,宁卉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还是不懂,其实并没有关系,关键是姐姐这一笑顿时让曾北方一下子胆量充值,虎虎拉风的就朝宁姐姐贴了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单裹挟的裸身,嘴就凑上去就要咬宁姐姐的嘴皮!

        “去!”宁卉由笑转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没有宁煮夫领教得深,就见宁卉头朝后一撇,嘴角一扬,“一身臭汗,洗澡去先!”

        这下曾北方乐了,这声洗澡去先,谁听谁明白,难道不是长成予与欢的通行证么?

        曾北方屁颠屁颠去把澡洗了出来,猴急得连裤衩都没穿,胯下吊着的钩子一般漂亮的阴茎已处于半勃半起之势,可见年轻真好,肉体多巴胺的油箱随时满载,然后以冠绝男色的鲜肉之躯奔向宁姐姐,宁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为温暖的回忆化作的那满眼青春无敌的帅,含羞是那根连宁煮夫都承认漂亮的一眼就能让大妈也身软的钩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颜,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没饶过曾北方的胯下,说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扑到宁姐姐的身上的当儿,被单已是泰山压顶之下的一片飘摇落寇的树叶,两具美丽青春的肉体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宁公馆的天空下奉献出一副人类最美的男女裸拥春宫美图。

        颜值即正义,性,在这一刻因为美丽的身体而附丽。

        宁卉随即娇吟一声,既出既断,因为曾北方已经满嘴堵上了宁姐姐的双唇,舌头没商量伸入,哪里有什么柔情过渡,年轻,连粗暴都是辣么美。

        宁卉曾在日记中写到:“北方,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个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确实不能放过姐姐,趁你青春,就让你的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

        青春粗暴的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几乎连喘息都不间容,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宁卉脸赤腮红,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滚,除了咂咂吮吸声,曾北方见宁姐姐喘息如丝,气若游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脸虔诚与满足的开口到:“宁姐,我第一个来,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吧?”

        “啊哦——”宁卉一声轻嗟,是为了回到人间呼吸,半晌才把气儿喘息匀定,然后娇声含肃的回应了句,“你最爱的应该是婷婷!”

        “哦,我……”曾北方一阵嗫嚅,理科生不会说话,如果换作宁煮夫那张嘴,必然张嘴就是此爱非彼爱一句过——所以颜值拼不过的男人,才会信奉才华即正义,而不是TMD的皮囊。

        虽说在北方擅长的领域,宁煮夫跟人家比才华才是笑话。

        “哦啥啊哦,姐姐说得不对啊?”宁卉说着咬着嘴皮,上弯月眨了眨,娇里含威,哪里容得曾北方敢说半个不字儿。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怂,忙不迭的应承到。

        “是了,说起婷婷,你今天来婷婷知道吧?跟人家婷婷请示汇报了没?”宁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了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阵嗫嚅,一头汗就下来了,狗日的这小子今儿居然是跑来偷吃的!

        “哦啥啊哦,没给婷婷说是吧?”

        这下宁卉急了,本来还是嘴皮连着嘴皮,你侬我侬的说着话儿,便一把将北方的脸揽开,额头上迷人的山字儿陡生,“你怎么能不给婷婷说呢?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宁姐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曾北方赶紧解释,情急之下舌头反倒变得利索了,“其实刚才我是送婷婷到宾馆,宾馆正好离你家很近,刚刚送完就接到信息,所以我才来得这么快……”

        “等等,送婷婷去宾馆……”宁卉似乎觉得剧情有点熟悉,本能的警觉起来,“送婷婷去宾馆干嘛?”

        “嗯……我……”

        “快说呀!”

        “我……送她到宾馆跟她的前男友约会!”曾北方嗫嚅半晌,终于还是鼓起了YQF的勇气。

        “啊?”

        宁卉这下上弯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楞了足足三秒,才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句宁煮夫,你这死鬼!

        才回应到,“我明白了,都是跟你那变态姐夫学的吧?”

        “嘿嘿!”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冷不丁的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宁姐别生气啊!”

        “你……你咋也跟宁煮夫一样学脸皮厚啊?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啊?”

        宁卉正欲起势教育,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奈,自己正没羞没臊,美滋滋的做着YQF的老婆,却教育人家别当YQF,世界哪有己所不欲,却施于人这本书卖呢?

        “我现在跟婷婷感情越来越好了,我说的是真的!”曾北方一脸真诚的说明着自己当YQF的正当理由,并非是跟宁煮夫有样学样。

        “感情好那咋不跟人家说一声呢?你知道你姐夫如果背着我跟女人约会是什么后果吗?”

        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仿佛看到宁煮夫跪在满屋的榴莲上惨叫……

        “我……我是怕不方便,影响婷婷跟前男友的约会。”

        “发个信息有啥不方便的,快,赶紧拿手机给婷婷发个信息!”

        “嗯嗯,好的宁姐!”

        说着曾北方连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发完递给宁卉看:“老婆,我现在跟宁姐在一起,在她家,祝老婆度过开心浪漫的一晚!”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以后我要是知道没经过婷婷同意你去跟谁约会,你就别再来找姐姐了!”

        “好的宁姐我知道了!”

        曾北方这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复又重重落在宁卉身上,这次没咬嘴皮,而是伏脸在胸,双手捧着宁姐姐丰翘的雪乳,含着那两颗早已耸立美轮美奂的葡萄肉粒轮流舔含起来。

        “啊啊……啊——”宁卉胸部顺势而挺,紫润的乳尖应声全然没入北方的口中,然后身体随着涟涟哒哒吮吸声的节奏起舞轻颤,这弟弟恨不能一口含两粒,姐姐怨不能两粒生一处,于是两人忘情相搂如两心一体……

        而于北方,宁卉渴望的如其日记所写,要的是青春才能给予那种愈粗暴,愈喜悦的力量。

        “宁姐,我想要你!我要要你!”

        曾北方此刻已经腾出一只手弋走下游,在宁姐姐蜜穴的深水河里化作汪洋中的一条船,那里碧波万顷,热流滔滚,唯有最坚硬的刺入才能将水势最深处的欲望破茧而出——此刻,正是曾北方那年轻的身体带来的暴风之力才能诠释这种坚硬。

        “给你,给你……啊啊啊!”欲情猎猎中,宁卉唯有娇声应承,“套……套子在床头柜里!”

        曾北方用最急速的动作翻出套套戴上,戴上套套的小曾北方如钩子般挺刺空中,下弯上翘,龟头正雄,傲娇之格丝毫不损,其实一层薄胶又如何能挡得住青春如此盛烈的勃起。

        还我十八岁,信不信老子也能用勃起的鸡巴支起喜马拉雅?

        所以当曾北方伏下身粗暴的分开宁姐姐的双腿,挺入,抽插,宁卉的呻吟亦然变得粗暴相随,平日里的娇声依稀,变成今儿的荡魂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真的荡魂浪唤着,开始在青春的力量里纵情承欢。

        “啪啪啪!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只有青春没有过渡,一挂挡便是极速,这小子抽插技术不论,但力量与速度却是奸夫中的杠把子,那虎虎带风的抽插速度说他能把女人的屄里的水抽出浪花老子都信。

        “舒服吗宁姐?”

        “舒……舒服!快!快!不要停!”

        “嗯嗯宁姐,我还能更快!”

        “啊啊啊!好的,快!快!”此刻宁卉双腿挂在北方腰间,全身噤颤,快才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宁姐信不信?我能把……把女人下面抽插出水花来!”曾北方突然骄傲的宣称。

        “啊啊啊?”宁卉呻吟中带着问号。

        “真的!你想不想看?”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想!但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荡魂的呻吟中突然降下调来,似乎在怀疑中认真思考这或许会是真的。

        “是真的,婷婷没姐姐水多,我都能把她抽插出水花呢!宁姐,要不试试?我就想把我能做到最好的给你!”

        “啊?”

        宁卉没想到真的是来真的,本来闭着享受的上弯月一下睁开,将信将疑的看着北方,纵使北方的勃起还在撑满在身下,但抽插骤然停止带来的空窗还是让身体难受而扭结不已,“怎么试啊?”

        “要找一个我能达到最快速度,姐姐还能看到的姿势,这样吧,”说着曾北方从屄屄里抽出水淋淋的钩子,一把将宁卉从床上抱起,“我们到卫生间去!”

        一进卫生间曾北方就找了浴巾将洗漱台先行垫上,然后将宁卉小心翼翼搁在浴巾铺垫的洗漱台台沿坐定,接着分开双腿,以站立之姿复又将漂亮的钩子插入,特意用一只手扶着宁卉的裸背呈些许半躺之姿,一只手扶着腿——巧不巧的,宁卉双腿从台沿耷拉下来正好可以踩着北方的脚背——这一切都是力图让宁卉处于完全省力并且安全的姿态。

        北方遂行最后调整了一下角度试着抽插了几下,才满意的开口到:“嗯,宁姐这个姿势你舒服吗?你低头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下面的抽插?我必须这样站着才抽插得最快!抽插慢了水花出不来的!”

        “我没啥啊,能看到,挺好的这样,但你还要扶着我,这样会很累吧?”

        宁卉关切的问到——所以能抽插出水花的快是神马快,宁卉的眼里似乎已经充满着对这种神奇之快的渴望。

        “没问题宁姐,我体力好着!”

        说着北方脸就贴到宁姐姐的脸上,张开嘴噙住宁姐姐的香舌汲吻起来,身下随即开始了抽动,“宁姐你准备好了没?我要开始了!”

        “嗯嗯,我等着呢!”

        不看广告看疗效,尽管能不能抽插出水花的疗效尚未验收,但见北方如此忙活上心,宁卉心里一股暖流冉冉涌淌,亦然动情十分,双手搂着北方的脖子满心激悦与之缠吻。

        “啪啪啪!啪啪啪!”

        曾北方那挂挡即是极速的抽插还是特么六亲不认,一会儿便听见俩人胯下耻骨相连处传来带着带着水响激烈的肉帛相击声……

        听,海哭的声音……

        水之极形为海,北方这是真的要在宁姐姐蜜穴的淫海里抽插出浪花朵朵的风暴么?

        “快……快看宁姐,出来了,有水花出来了!”一阵的迅烈的抽插之后,曾北方突然一阵惊呼,“我就说姐姐水多,没想到这么快啊!”

        “啊啊啊啊!啊——”迷离在青春的力量带来的快感之中,宁卉猛然猝醒,赶紧低头循声看去,果真看到有几滴透亮带着淫白的露花在自己耻骨与北方交合处绽放出来……

        宁卉一下子瘫软在北方的怀里……

        话说时过一钟,我跟牛导才酒过两瓶,但话却越说越多。

        牛导简单讲完自己的趴体设想,然后说话剧要上演了,照习惯他都要去上庙烧香求个吉利,就问我一路去不去,说问过宁卉也要去。

        我说正好仇老板资建了一个新庙——其实说修复的旧庙更准确,不如去试试,牛导说那敢情好,我连忙给仇老板打去电话,事赶事的,仇老板就说这两天庙子旁边修建的山庄式宾馆正式开业了,旋即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上一晚,他愿意亲自陪同,然后第二天再去庙里上香。

        牛导自然乐得应允,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于是事就定在明天,大家下班出发,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正好赶到山庄吃晚饭。

        这当儿,程蔷薇的电话打来了,问牛导现在状况如何,才晓得两个可怜巴巴的男人啥事没干在外面喝酒,就说正好这阵有时间,也并不太晚,我闲着也闲着,不如她过来带我去看一个地方。

        我就问牛导啥地方,牛导神秘的笑了笑:“是蔷薇为你找的调教室!”

        瓦特?老子云山雾水,彻底懵逼,我哪阵找程老师为我找调教室了?未必老子这票还没买,就真的被程老师拽着上爱死爱木的贼船了?

        ……